第27章 第二十七章沦陷
“不过，你要我帮你解决，也不是不可以。”姜黎轻轻笑了笑，把手伸进了被窝里。
“你、你要怎么帮我解决？”宇聪被姜黎问得一愣。
“用手。”姜黎回答，深邃的眼睛恍若磁石，死死把宇聪的视线吸引住，让他无暇也无法去关注其他的事情。
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，平日里他都是躲着自己进行，如今竟然要借别人的手来做，那岂不是更加令人无措。
“要么？”姜黎又轻声问了一句。
宇聪觉得耳根都要烧起来了，姜黎的声音，就像是从遥远的黑洞中传出来的一般，回荡、环绕、将人侵蚀。
一面是宇聪觉得羞耻无比，借用他人之手，乘自己之快；
可另一面，宇聪又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，甚至有一根不听话的神经，在兴奋地跳动着，让他总是克制不住地在想，若是姜黎帮自己做，会是怎样的……
可下一秒，他的所有思绪都被打断，犹如正在通电的电线，一下子被人拔了电闸一般，整个脑子都短路了——
姜黎没有等他的回答，直接就伸手进去。
把他的欲望紧紧地包裹了起来。
宇聪觉得一热，霎时间，整个身体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，几近倒流。
姜黎的手干燥而温热，似乎比火焰还要热，与本身就发烫的欲望相冲，即便竭尽全力的克制，也在转眼间，化为乌有。
那只干燥的手并没有闲下来，更不会给宇聪更多反应的机会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宇聪紧紧咬着牙关。
他觉得有一股力量是冲着他的头顶来的，每被冲击一下，鼻根就会随之变得酸胀，眼眶也酸酸的。
半分钟后，一股热流从眼睛里流出，一路划过脸颊，最后，晶莹的泪珠挂在了下巴尖儿上。
宇聪双目混沌，在他自己还未察觉的时候，竟然哭了。
姜黎见状，稍稍放慢了速度，柔声问道：“痛吗？”
“……嗯？”宇聪的两只眼睛好不容易才找到聚焦，只因对方停了下来。
“我问你是不是觉得不舒服？”姜黎说着，用手背轻轻擦了擦宇聪的下巴，替他拭掉下巴的眼泪。
“我、我没有不舒服。”宇聪瓮声翁气地应了一句，话语从喉咙深处挤出来，仿佛是说什么很艰难的话。
哦，没有不舒服……
姜黎端详了他几秒，然后又问道：“那你觉得舒服吗？”
闻言的宇聪颤了颤睫毛，正好把眼前的水汽都震掉了，眼神似乎也比之前清明了一些，他下意识咬了咬下唇，想回答“是”，但却又觉得，实在是太难以说出口了。
怎么能、怎么能在姜黎的手里，觉得舒服呢……
宇聪别过眼，没有去看他。
“觉得难受就算了。”姜黎轻轻抽会手，还道了一句，“睡吧。”
“什么算了？”宇聪忽而回过神来，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又回来了，里面全部装着他的“小九九”，以为隐藏得很好，殊不知在姜黎眼里，全都是透明的，一眼望穿。
“我说，把你弄得难受了，我很抱歉，我们还是早点儿休息吧。”姜黎又重复了一遍，特别强调了“难受”二字。
说完，他还不摸摸宇聪的毛发，佯装要起身躺回去。
谁知身子仅仅是移动了一分，就被一只忽然从被窝里伸出来的手抓住了。
宇聪拽住即将要躺回去的姜黎，语气很轻、还带了些哀求的意味，说道：“姜黎，我没有觉得很难受……”
所以呢？
姜黎挑眉，依旧没有说话，他等着宇聪把后半句说完，他可不能让宇聪就这么白白等着自己伺候一顿，然后拍拍屁股走人，还是往常那副清高模样。
多少次，姜黎想彻底“驯服”这只长大后已经不听话的“小猫咪”。
“我想继续……”宇聪又补充了一句，声音很小很小。许是觉得不好意思。
“嗯？”
“姜黎，你继续帮我吧。”
“不了，我手累了。”
“”
“你怎么能只做一半！”宇聪又气又恼，但却不敢大声怒吼。
毕竟，现在是求人的姿态。
姜黎依旧不动。
宇聪再次缓缓开口，说道：“帮帮我，好不好，姜黎。”
“嗯？”姜黎挑眉。
“帮我，哥哥”
“哥哥。”
“哥哥”
姜黎再次伸手去触碰他的欲望。
极尽全力，把它照顾好，把它每一分、每一寸都照顾到。
直到它失控，直到它一秒上天，一秒入地。
……
……
第二天一早，宇聪睡得像只死猪一般，姜黎却已经早早起来了，他坐在安睡如婴的宇聪身边，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手机。
忽然，手机震动了一下，来了一条信息，是方瑜的。
方瑜：姜黎，你有没有拆我送给你的礼物，怎么样，你喜欢吗？
姜黎划动手机的手一顿，昨天晚上顾着“教训”宇聪，还没来得及把同学们送给他的礼物拆开。
方瑜这一问，让他不知该如何回复。
不过姜黎向来就不是会刻意编造谎言的人。
姜黎：还没有呢，昨天喝得有点儿多，回去就睡了。
没想到这条信息发过去之后，方瑜竟然秒回。
方瑜：没关系，你记得拆看哦！[笑脸]
姜黎：好的，谢谢你。
看了一遍手机，姜黎才缓缓放下来，垂眼看着躺在身边的人，他想到了昨晚上宇聪说的，回头要给自己的礼物。
可如今别说礼物了，要送礼物的人，都还没睡醒呢。
姜黎用手拨了拨宇聪额前的碎发，最后浅浅露出宇聪的前额，顺着前额的头发一路跟到了耳后，然后到后脑勺。
他忽然想起初见宇聪的时候，这家伙就是戴着一顶粉红色的小帽子，盖到耳沿，再加上他脸蛋红扑扑，眼睛水汪汪，睫毛卷翘翘，说话还软软的，让他一度以为，宇聪是个小姑娘。
姜黎无法忘记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的心境，那种在百无聊赖的冬天假日里，每天都是出门瞎逛、上兴趣班，忽然有一天，家门口出现了一个戴着粉红帽子的“小姑娘”。
好漂亮的“小姑娘”。
即便到了现在，宇聪是一个可以与自己比肩的男孩，可埋在心里的那一份悸动，那种心脏被一下子填满的感觉，姜黎怎么也忘不掉。
十八岁的第二天，姜黎好像忽然明白了，自己喜欢的人，并不一定需要是“小姑娘”。
忽然，宇聪轻轻皱眉，似乎是额前的碎发略过眼睛，把他弄醒了。
只见他吸了吸鼻子，鼻尖颤了颤，眼睛缓缓睁开。
“你在看什么？”
“看你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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